常怀感恩之心
□陈锦胜
我很荣幸,《东江报》的创办、《惠州报》的转型、《惠州日报》的成长、惠州报业传媒集团的成立、集团“融·创赢未来”战略的实施,我都亲身参与着、见证着。作为默默陪伴她走过33年的员工,与有荣焉。
转眼之间,33年过去了。33年来,我见证着报业的成长、发展、壮大,也从一个毛头小伙成了“老报人”。
到报社工作,既是缘分,更担了一份责任
1986年,我在惠阳地区农业学校当老师,3月的一天,大学同学打来电话找我,说惠阳地区准备复办《东江报》,急需有办报经历的人员,因为我在大学时参与办惠阳地区师范专科学校校刊《丰湖》,有一定的办报经验,我的大学老师丘玉华向她的爱人、主持复办《东江报》具体事宜的《东江报》社副社长陈荻推荐了我。4月初,《东江报》政文部主任袁治平来到农校找我,说《东江报》创刊在即,人手却非常紧缺,希望我能早点到位,并找到农校领导,希望能放行。学校领导已接到商调函,但面露难色,因为当时我承担了写作、政治经济学等教学任务,很难一下子找到接替我教学任务的人。而且,1985年我们3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分配到农校时,是签了5年不调动协议的。
几经周折,1986年4月17日,我来到位于市区荔浦风清的《东江报》报到,见到副社长陈荻,他说,有关领导出面协调,农校顾全大局,你才能来报社,不容易。还半开玩笑地说,我们可是用两个人把你换来的,要好好干。后来我才知道,农校同意我先到报社上班,但也希望运用报社的关系和影响力,协助他们调动两个老师到农校解燃眉之急。这句半开玩笑的话,却让我产生了莫名的责任感,之后也成为我一直坚守在报社的因素之一。1986年7月,在我到报社上班3个月后,调动手续才办好。
越艰苦的岗位越能磨练人
1986年5月1日,《东江报》正式创刊。办报之初,报社只有十几号人,下设要闻部、政文部、行政办,政文部记者编辑只有主任袁治平和我,承担了要闻之外的公检法、文教卫、工青妇等部门的采访任务,同时实行采编一体,采访、编辑、画版、校审清样一条龙。虽然我有办过校刊的经历,但与正式办报显然完全不同,好在跟随采访时几位前辈言传身教,慢慢才上手。外出采访,回来写稿,再一把尺子,一张画版纸,画好版送到位于市区南湖边的惠阳县印刷厂捡字出小样,成为工作常态。有时赶时间,还要到印刷厂捡字车间改小样、大样,改好后立马拼版、签印。这种工作方式在如今是很难想象的,与现在全智能化的采编、发排、组版、出样流程相比,体现了报社由极简而至精所走过的艰难历程。
后来,相关人员陆续到位,人丁兴旺的同时,《东江报》也日渐走向成熟。1990年10月,《东江报》由小报改名为《惠州报》,1992年10月改为对开大报《惠州报》,1993年10月改为对开《惠州日报》,组织架构日趋完善,几年就上一个新台阶,还先后建起了电脑房、照排车间、印务车间,办公地点也先后搬到原市政府上院、原市委组织部老干活动中心,并先后建起了报社大楼、报业文化产业基地。2001年至今,我先后调到要闻部、时事部、文化生活部,却没有离开采编一线。
2001年至2005年在要闻部的那5年是最艰苦最磨练人的时期,当时我和许军均是副主任,一直进行着周而复始的夜班、白班轮着倒的节奏,作息规律一周一变,生物钟变得“无所适从”。审阅稿件、编排版位、导向把关,压力山大。开始时往往下夜班后辗转难眠,总担心哪里还有问题没发现,到能入睡往往已是晨曦初露。记得有一次,省直部门领导来惠检查工作,稿件来得很晚,向报社领导汇报版面安排时已是午夜,等版面签完后回到家,才想起忙乱中没有按领导要求调整好两张图片的位置,只好硬着头皮打电话请示。考虑到再回去调整,势必影响出报时间,领导决定不再调整。第二天,我忐忑不安去向领导作检讨,领导只是宽容地笑了笑,说没有接到有意见的电话,但以后一定要注意,在要闻部把关,要视自己为最后把关人,忙是常态,但不能乱。这个教训让我时刻铭记,工作节奏越快,越要调整心态,做到沉心静气。也正是这个时期锤炼了自己,提高了新闻敏感性、把关能力,悟出把压力化为责任,才能避免慌乱,不会乱中出错的道理。
回首在报业工作的33年,发现其实个人的成长、成熟已经深深融入了报业发展壮大的历程,个人、家庭也深深刻上了报业的烙印。我很荣幸,从工作调动到报业这么多年来,我得到了许多领导的关爱帮助、同事的信任支持,一直常怀感恩之心;我很荣幸,《东江报》的创办、《惠州报》的转型、《惠州日报》的成长、惠州报业传媒集团的成立、集团“融·创赢未来”战略的实施,我都亲身参与着、见证着。如今,《惠州日报》迎来创刊70年,从单一的小报发展成为全媒体、全覆盖、全天候、全视角、全流程、全链条“六全”传媒集团,作为默默陪伴她走过33年的员工,与有荣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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